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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,我每隔几年总会做一次同样的梦,但是不同的是,这一次格外的清晰,我第一次能在梦境中惊醒后依然能够记得整个睡梦中的事情。
虽然房间的内饰不太相同,但是我能认得出这是我的房间,房间之中除了我还有另外两男两女,其中一对年级较大的是夫妻,年轻的我记得不是很清楚。暂且观念较大的叫大叔和大娘,年轻的叔叔和姐姐,年龄的分布大致这样。大娘似乎是一个事精,总是爱挑事,大叔表面不跟大娘对着干,大娘似乎出场的时间不多,接下来都是我和大叔以及叔叔姐姐,大叔因为大娘的事情心情很差,而我们似乎是住在一起的,没错,是在同一个房间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?很快,聊天变成了争端,整个梦境的变得混乱不堪,房间开始一些支离破碎,我莫名的变得极其愤怒,我开始训斥他们,很明显,并没有什么效果。
于是,我走到了楼下的房间,对了。我住在这层楼的三楼,每层楼有两个房间,分别面对面,楼下是我爸爸住的房间,对面是杂物间,而在三楼我对面的房间还没有装修,似乎也没有出现在的梦里。在我的梦中,最关键的房间就是二楼我爸对面的房间。在于多年之前,我是住在二楼的,而那时的梦,也是发生在二楼的房间,而二楼的杂货间当时也是关键转折的房间。
话说,我来到了二楼我爸的房间,不知道为什么,房间里的人很多,我爸趴在床上,背对着我,一进门,门对面的窗户变成了超大的显示屏幕。屏幕中的内容似乎是阳光海浪沙滩一类的。我没有多管,就跟我的父亲讲,我想要搬到对面的杂货间去。他并没有转过身,只是说随便我。我转身就去了对面的杂货间,打开房门,杂货间似乎并没有现实中的那么杂乱,让我记忆深刻的,这个房间多了一个门,打开第一个,右手边居然有了一个厕所,这本来应该是在我爸的那个房间的,像我住的这种楼,每一层都是两个大房间,并不是复试,而每一层都只有一个厕所,是独立于房间之外的,但是和房间相接。不管右手边的厕所,在前面,居然还有一扇门,这扇门的颜色很特别,有点黄色,看着似乎很坚固。打开这扇门,右手边还有一个厕所,似乎是把对面放假你的厕所移了过来,而且在外面在增加了一个厕所。但是,梦里我似乎没有什么疑惑,径直的打开了两道门,进到房间里面,房间似乎有些扭曲,能看见一些物品,但是看不清是什么,唯一能看清的是对门的大窗户,和窗户的一张图,不,准确的说是一张照片,似乎是一个人,盯着他让我感到非常的不安,于是我便转移来的视线,我开始环绕房间,构想着把我的床和家具怎么搬到这个房间,很快,我走到了窗边,我第一看到的是小溪,这条小溪平时是看不见的,因为他的水很浅,从这个房间观察,这能看见河对岸的堤坝,但是看不见水流。在梦里,水变得非常清晰,而原本我家与河流中间还有一段的田埂也消失不见,我第一次在梦里意识到了与现实的差别,我分明记得河流是在我家的对面,但是现在河流居然出现在了我的左手边,我很快就被打断了这种思考,因为在河的中间有几个人,似乎是我的姑妈而她们的儿子,我记不清是哪个姑妈,但是基本能确定是她们。他们穿着蓝色的汉服,一个一个跳进水了,开始游泳。我逐渐把我的头从左边转过来,看向我的楼下,我发现二楼距离地面变得很近了,我又想,我似乎可以从这个窗户直接到楼下,那多方便。就在这时,我的梦似乎几年前的那次开始重合了,不同的是,几年前我是住在这个房价的对门,而现在住在这个房间对门的楼上。
这个房间的氛围突然变得让我恐惧,似乎如电影一般,没有任何实质的改变,仅仅是改变了光影,如同加上了一层滤镜,我恐惧到了极点,本应站在窗边的我,视野突然回到了进门的样子,大大的窗户,和窗户上那令人发颤的照片。我急忙回到了对面的房间,但是这个房间也变样了,原本拥挤的人消失了,大屏幕的窗户也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扇破旧的中国传统木窗。房间变得非常的朴素,床上躺着一个女人,我看不清他的长相,但是我隐约记得这不是第一次进这个房间,没错,从对面的杂货间出来之后,我还有过一次来这个房间,但是这一段记忆莫名的消失了,只留下了残破的画面,我站在这个房价的门口开始回忆,没错,没错,我进来过,这是我离开杂货间之后第二次来这个房间,那时候我的父亲还在,我询问他关于对面杂货间照片的事情,然后,然后,突然,床上的女人动了,她的脸上有一个面罩,使得阴影罩住了她的面容,但是我知道我认识她,她的四肢很白,很瘦,有点像病变一半,我能看到暴露在外的骨骼,瘦的令人畏惧,而且白,也是那种变态的白。她开始在床上蠕动,我并不害怕她,让我注意的是,在床的边上,靠近门这一边,有一个老爷爷坐在老人椅上面,有点像我的爷爷。我没有仔细观察,我的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床上的女人所占据。我不不知道她在干什么,她没有说话,也没有起来,只是摆出了奇怪的动作,这些动作让我不寒而栗,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,她想让我走,让我赶快走。而此时,我突然发现她不是躺在床上,而是被禁锢在床上,绑她的绳子早就已经勒紧她的皮肤和骨骼,所以我根本没有发现。而此时,椅子上的老爷爷突然起来,直接向我扑来,他张开他的嘴,直接形成了一个大圆,二里面是一层又一层的嘴,每一个圆形的嘴外面都有向外的突刺,一层又一层,还没有到底的时候便扑倒了我,我被按在的地上,眼看这嘴即将到我的脸上,我不知道为什么,极度的恐惧变成可愤怒,可能我想用这种怒气降低我的恐惧,我也使劲张开我的嘴,似乎变成了一头野兽,我愤怒的吼叫,在依然因为恐惧而闭上了眼睛,就在此时,我醒了过来,我躺在地上,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。我的身后汗流浃背,我发现我梦里躺下的地方而我睡的地方完全一样,只不过平移到了楼上。我开始回忆的我的梦,但是最让我触目惊心的不是这一场噩梦,而是在几年之前的那次梦,我完全想起了在梦境重合之前,几年发生的事情。
- Author:茶色
- URL:https://tawneycz.com/article/066091cd-0ae8-46dc-b3c3-c525112f3c2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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